种子商业化88年
美图种业商业化从20世纪初才开始,在此之前,农户自己留种供下一年使用。美国政府的种子分配项目起了很大作用,国家专利和贸易办事处每年向农民免费分发1亿包种子,这一项目直到1900年才终止。
从1862年开始,各地成立以研究农业工程为主的大学。1883年成立的美国种子贸易协会,为了使种子生产实现商业化,他们要求美国政府停止种子分配项目,并最终在1924年游说成功。与此同时,种子杂交技术有了进展,经过两个亲本交配产出的杂交种子往往表现出较强的生长能力。,而且亲本可以每年保持,并通过父母本组配获得稳定的杂交一代种子,保证了杂交种子公司销售的商品一致性。但农民不能将杂交种子留种,许多人判断,如果农民开始购买杂交种子,那么他们需要每年购买。最终,私营种子企业说服r地方公益性科研机构,让他们将手中掌握的商业育种交出来,并不再研究,否则,企业将难以盈利和发展。美国政府停止资助种子分配方案和杂交技术发展,为私营种企提供了舞台。
农业改变带动种业
机动拖拉机、机械器具和农药行业发展促使美国农业发生根本性的转变。20世纪40年代,联合收割机引入,提高了粮食生产效率;氮本来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使用的炸弹的主要化学成分,在工业化进程中,用于服务战争的硝酸盐生产工艺也让化肥产业受益,化肥使用让作物产量大大提高。在20世纪60年代,矮秆杂交品种成功开发,使作物吸收肥料而义不会倒伏,这些都是为“绿色革命”提供铺垫。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农业发生了彻底转变。1900年,41%美国人是农场工人,现在只有不到1%美国人在农场工作;1940年,美国有700万人在农场,但现在只有两万人留下来,而且1940年人口数量是1.3亿,2012年为3.13亿。这些农场大多是家庭式经营,大型的家庭农场在数量上仅占所有农场的12%。、
美国农业各环节产业链均由少数大公司掌控。约翰·迪尔公司是世界上最大的农业机械制造商,旗下产品有拖拉机、播种机、收割机等,企业年收入高达90亿美元.、此外,还有凯斯纽荷兰、爱科集团和日本的久保田,它们在美国农用设备市场上占据前四位置,这4个公司占世界市场销量的1/2;科赫肥料是美国最大的私营公司之一,肥料制造商CF公司是美国的另一家主要的化肥跨国公司;孟山都、杜邦、先正达是农药牛产商,其产品包括杀虫剂、除草剂、杀菌剂等,现在也是美国种业龙头企业。
从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到20世纪80年代,美国种子产业由数百个区域性种子生产商组成。早期的私营种子公司主要是自己繁种和销售种子,依靠政府资助的基金研究来改良作物和引进新品种。然而,随着时问推移公司开始繁育品种。这让20世纪60年代绿色革命进程加速。国际组织植物新品种保护联盟( UPOV)于1961年成立,其成员国包括美国,这给予了植物育种者对一些类型农作物种子有知识产权保护的权利和依据,促进了私营种子企业发展。
到1965年为止,美国超过95%的玉米种植面积使用了商业化杂交种子,销售额越过l亿美元。自1960年以来,私人研究和开发支出增长r 1300%。在20世纪70年代,许多小种子公司被收购和合并,特别是被专从事农药的大型跨国公司吞并.
转基因种子提升产业价值种子行业的增长和整合在美国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农药和种子业务合并在一起可以产生相互促进的效果,一直是这些企业成长和兼并的推动力。美国种子销售总价值提升是通过转基因种子驱动的。1995年,转基因种子占私营公司的销售份额不足1%,到2006年上升到40%,而且这个比例还在不断增长;,抗除草剂(草甘膦)的转基因作物主要有大豆、玉米和棉花,分别占据了美国栽培面积的90%、67%和67%。这些“抗草甘膦”品种由孟…都生产,含有细菌基因,使得植物州‘以抵抗由孟山都生产、同时受rf『场欢迎的除草剂——草甘膦(又叫农达)。它让杂草得到控制而又不伤害作物。在2012年,孟山都的玉米种子在美国的销售实现了16%的增长,大豆也上升了12%一很容易理解孟山都实现这样的增长,因为这些抗除草剂种子价格是常规种子的两倍。转基因作物可以抗除草剂和抗虫害,如BT抗虫基因使得作物可以抵抗虫害。据说目前正在进行的研究是使转基因作物增加其营养吸收能力和收获后的寿命延长。值得注意的是,小麦并不是私人企业科研的重点,目前是一些公益性的机构在作这些改良小麦的工作。
大型跨国公司的转基因作物和其他产品会增加大农场规模和效益,这些产品引进和使用并没有受到外界的批评。反而更多人关心大型种子公司如何运用策略去对知识产权合法控制。例如,购买他们种子的顾客必须签署协议,保证种子仅用于农业生产并且自己不会留种。有些情况下,农民会因留种而被起诉,更极端的是非转基因作物因为受到转基因作物的传粉而被起诉。有研究显示,草甘膦使用量增加了300%,这对环境可能产生负面影响,特别是抗除草剂草的进化。还有研究显示,在一般情况下,这些抗除草剂草并不因为除草剂使用而大量增产。新品种面世必须有美国政府批准,这是种子公司和政府监管机构的利益冲突点。
文/Larry Matthew York 译/吴满